第九章 红花、蓝草、灰木
作者:一只黑手套      更新:2019-08-25 05:41      字数:3738

蓝老爷子跑出去了,只剩下陈空和衣清诗站在门口。衣清诗也很无奈,只好带着陈空进门去等蓝老爷子。

进了大门,陈空才发现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,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,进门是一条小石头路,路两边是两个草院子,为什么是草院子呢?因为里面长着各种各样的草,都是陈空没见过的,晶莹剔透,绿色怡人。陈空很好奇,这些草有什么用呢?而且这些草自己都没见过。

走了一半,是青砖铺的坝场,一张石桌子,坝场上铺满了很多的竹编装的草药,层层叠叠。院子右边有一个很大的架子,架子上长满了很多的藤,但是是晚上,陈空并没有看清那些藤是什么,只知道,那些藤蔓爬满了那个角落。

过了青砖铺的场地,是一个三层的小楼,不是那种欧式风格,是那种中式的风格,正门是开的。

衣清诗带着陈空坐在石桌前,等着蓝老爷子。陈空就像好奇宝宝一样,到处乱瞄。看着草院子里的草,陈空觉得这些草很有意思。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其中一颗绿中带点紫的草,毕竟没见过。

但是,有时候好奇真的会害死猫,而现在,陈空就是那只被害死的猫。

陈空触摸那支草后,当时并没有什么感觉,就开口问衣清诗:“这是什么啊?衣同学。”

闭着眼的衣清诗听到陈空的问题,瞟了一眼,本来只是随意的一眼,却让衣清诗开心了起来。因为...陈空摸哪不好,去摸那个。还没等衣清诗和他说这是什么,陈空已经惊叫起来。

“诶哟喂!!!好痒,这什么东西啊.....”只见陈空的手臂开始起红点点,伴随着难耐的瘙痒,陈空一屁股坐在地上,一直挠,但是好像越挠越痒,“什么啊这是,衣清诗,这什么东西?怎么那么痒呢?啊啊啊啊.......衣同学,衣清诗,帮帮我,我再也不乱碰了.....”

陈空要尝到了甜头。

衣清诗看到这样,笑的的合不拢嘴,“啊哈哈,让你乱动蓝老的东西,啊哈哈哈....没事没事,这不是毒药,不会死人的,这个叫紫肤草,这名字有两个意思,一呢,这草是紫色的,二呢,就是你现在这样,会让人发痒,变红然后一直挠,一直挠,挠到你皮肤发紫.....”衣清诗痛并快乐着,痛,因为伤痛,快乐是因为看到陈空一直在挠....

而陈空听到衣清诗的话,脸都绿了,这什么啊这是,“哇....这都是什么东西啊。”看着自己的手臂变老虎了真空。请注意是大海不已。感觉自臂都都被老婆了。那些红点点。好像要。连在一起组成一片红红的。吓的天空都不敢唠了,但是不挠的话又骚痒难耐。让人情不自禁吗。

虽然笑归笑。衣清诗还是安慰道:“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拿药。”然后就走进了房间。过一会儿,拿来了一瓶白色小瓷瓶,蹲下来按住陈空。

“先别动。涂了这个药就好了,不会再痒,下次不要乱碰了哈。”衣清诗从瓶子里倒出一滴透明液体在陈空的右手。然后陈空迫不及待地把它均匀的抹在右手每一个地方。陈空瞬间感觉到一丝丝的清凉,而刚刚骚痒难耐的感觉,顿时没有了。陈空瘫坐在地上。松了一口气,心有余惊。不过这小瓶子装的东西,真是好东西,抹过的地方清清凉凉的,还很滑嫩。

“难道,这里这些草都是让人痛不欲生的?还有哪些碰不得,你先告诉我,不然一会儿我又要遭殃了。”陈空可怜巴巴的向衣清诗问道。

“你可以一一的去试试。当年神农氏,尝百草,都没事,我觉得你可以去试一下,把所有的草都摸一个遍就知道他们各自的疗效,有什么作用啊。”衣清诗一脸调皮的恶趣味,很认真地鼓励陈空。

陈空赶紧摆了摆手:“不不不。一棵小小的草,就让我。骚痒难耐,都快把自己的手臂给抓破了,让我摸遍每一棵草,那我估计这一套做下来,我就只剩下骨头架子了,不敢不敢。”及时的认怂还是很有必要的。

......

“谁谁是,谁是陈空,过来让我看看!”正当陈空和衣清诗在讨论要不要把所有的草都摸一遍的的时候,一个显得很激动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,是一个老太太的声音。

陈空转过头去想看看是谁,但是只看到一件花花绿绿、绣满了各种各样的花的图案的长袍快速的向自己冲了过来。还没等成功看清楚这个人长什么样,这个人就已经用右手搭在了晴空的右手上。然后眼睛就象刚才蓝老爷子一样闭着,这样子........好像又是在给清空把脉。

“花婆婆好,木爷爷好。”衣清诗在旁边欠了欠身,向他们问好。

陈空听到衣清诗这么问好,心中大概有了些答案,跟蓝老爷子过来的这个穿着花花绿绿的花衣的,应该是住在旁边的花门里的人,陈空悄悄的打探了一下这个老太太,这是一个披着头发的老太太,六七十岁的样子。脸上倒是没有多少的皱纹。岁月的留痕大概是那银色的白发。可以看得出这个老太太,保养的很好。中堂脸颊都泛着红光,皮肤细腻极了。陈空就是看一眼就能判断出这个老太太当年二十岁的模样,是多么的惊艳、是多么的美丽,因为美丽这种东西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屌丝的。

只是老太太穿的衣服有点怪,慎人的。一件长袍,但是这件长袍上面绣满了各种各样的花。最大的一枝花是在心脏位置,是一躲牡丹花。周围围绕着各种各样,陈空从来没见过的花。而这些花的颜色也是各不相同,五颜六色的。

蓝老爷子旁边还有一个人。也是一个老者,这个老者看起来....在陈空看起来,并没有什么特别,没有蓝老爷子的仙风道骨,没有这个花婆婆的美丽与瘆人相结合。这个老者,穿着一件普普通通的灰色长袍,稍微长点的头发,像其他老人一样,眼皮已经很厚重而遮住了眼睛,看起来他的眼睛有点小,脸颊消瘦。还稍微的躬着点身子,手上拄着一个木制拐杖。

站在那里就像一个普通小老头,普普通通。这就是住在旁边的.....木字门的?

只见蓝老爷子对着这个拿木棍子的老人说道“大哥。这就是那成空。陈大定和林静的儿子。他也像他爸爸那样了………”最后一句话成功并没有听清,因为蓝老爷子小声的对着木棍子老人的耳语。

“大哥,没错。是这孩子,这孩子的确是走到那一步了。”进来就给陈空把脉的,华丽的花老太太也对着木棍子老人,这样回答道。他们好像是在确定某一件事情,确定陈空走到了那一步。

陈空心中纳闷极了,走到了那一步。哪一步呢?难道是,自己得了癌症,而且还是晚期,所以用走到那一步来形容。此刻陈空的内心是万马奔腾的。要是真是这样的话,自己才二,十多岁呀。自己还没成年呢,怎么能就癌症晚期呢。

陈空立马,对着三个老人还有衣清诗,哭求:“几位老人家你们都给我搭过脉,都说我走到了这一步,我是不是得到了癌症,而且是晚期就不活了呀。我不想死啊,毕竟,我还只是个孩子啊..........呜呜呜呜.......呜呜呜...”

说着说着陈空的眼泪都快憋不住了。这三个老人,愣住了!!!看着陈空有种看傻子一般。另一边的衣清诗更加的搞不懂这是什么情况,于是询问:“木爷爷,陈空这怎么了?为什么花婆婆和蓝爷爷都说陈空走到了那一步了?”

三位老人对视了一眼,木棍子老人走上前去用棍子轻轻的挑了下地上正在哭诉的陈空,陈空便坐直了身体。三位老人坐下,木棍子老人突然间变了气场,那种普通通的神态没有了,改而为之的,是一种很严肃的表情,看起来小小的眼睛都睁大了几分。另外两位老人也是很严肃的坐着。

灰袍木老人问话。

“陈空,你的名字是陈空?怎么证明。”

“这是我的身份证”

“名字,年月份、身份证号没错。但不排除伪造,你父亲真名,小名,熟人起的外号都是什么?”

......

......“我父亲真名陈定,熟人起的外号叫...大定陈...”人口普查都没这么细。

“小名呢?”

“这个....这个....能不说吗?”这个问题陈空不想回答,因为,不好开口。

“要是你知道你就说,我们是知道的,我们现在要确定你现在是不是真的陈空。这是你父亲告诉我们的。”木老人解释道。但一想起当年大定陈说出自己小时候的小名,花、草、木三老都想发笑。但是他们是前辈,都会忍。

一听到与自己的父亲有关,思前想后。算了,还是说吧:“我爹......小名.....狗蛋....”

说出狗蛋二字,陈空都觉得不好意思。一阵脸红。衣清诗也愣住了...这名字...很有个性。而花、草、木三老,更加过分,直接笑出了声。

“别笑了别笑了,忍住忍住...哈哈...呜..哈哈”木老虽说别笑了,但是,止不住的笑声还是传到了陈空的耳里。陈空也是一脸无奈。

其实若是换做其他人叫狗蛋,倒没什么,但是,这个人是陈大定,外人称做“幻之神”的大定陈啊。在外威名赫赫,但是却有个这么更加让人“闻风丧胆”小名,的确也让人忍俊不禁。

但是,陈空并不知道他的老爹名号。

“嗯咳....嗯咳....嗯嗯。好了既然你是大定陈的儿子,那好,接下来你认真听着,我认识你的父母,我和你的父亲交情不浅,你父亲走的时候让我们在江城等你,说只有在这里,你会自己找过来。”

说到这,这个拄着拐杖的老人摆了摆衣袍,显得更加的正式之后,“正式介绍一下,我们三个是南离山、常青观的道士,常青观有三术,毒、医、武,贫道号灰木,三人中我为大,三术之中我武最为精通。他们是我的师弟、师妹。”

“贫道道号蓝草,三人之中我为二,三术之中医术最为精通。”

“贫尼道号红花,三人之中我为小,三术之中毒术最为精通。”

......陈空....愣住了,这会不会是个骗局?